陳誠回憶錄第 47 篇

陳誠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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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机关、各学校及民众联系办法;部队政工抗属及抗战先烈遗族暨伤残军办法;连经理委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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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组织规程等办法。

黄山会议在历年各地举行的军事会议中,无疑地是最重次。抗战末期危机之严重,凡是当时

经历,想能记忆犹新,用多说。危机的总,当然还是以在军事方面最显着。黄山会

啻给当时奄奄息的军事,打了剂强心针,颇有振衰起敝作用,否则必等到本战败,们也

会自就灭亡。

积重难返的关系,非常重。黄山会议所注的强心针,振奋神则有之,收起回生之

效则未也,所以三十三年(九四四)底才又有中枢机构改组之举。于此次改组中军政部,可惜

个病入膏肓的,神医亦且束手,则德薄能鲜如者,那有奏刀騞然的本领,也拿着马当活马

罢了。

第四章、拱卫陪都(第六战区司令官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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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、「第六战区第

第六战区有两个,个第六战区成立于二十八年(九三九)十月,为防止敌湘西而

设。其时第沙会战正在行中,因辖境与九战区毗连,所以第任的司令官,也由兼任。会

战胜利,事实可能兼这么多的差,六战区司令官乃改由商启予(震)接任。

二十九年(九四○)四月,统帅部全盘调整部署,撤销天、桂林两个行营,及第六、第十两个

战区,业务分别归并,事另行安排,个第六战区就此结束。

第六战区既已于此时结束,又怎么重设的呢?这就说二十九年六月宜昌失陷的事了。

是年五月敌军先发襄河,于豫南、鄂中集结兵约六个师团,以南阳、襄阳为目标,分

军以部由正面抵抗,另以部固守桐柏、洪两山,主则向侧翼机争外线。敌

部被包围于襄河东岸平原地区,损失甚重,乃以部并南窜。十六张总司令自忠督战阵亡于南

瓜店,敌炽。六月初,陷襄阳、宜城、南漳等地,直扑宜昌。同时汉宜路敌,亦由沙洋渡河策应,

宜昌危急万分。

宜昌为川东门户,宜昌得失,关系陪都重庆之安全甚,委员因又派次临时的差,

赴宜昌指挥,以图挽救。无如宜昌之能守,此时已成定局。原守备宜昌部队,本有三个军调,

在襄河之时,敌扬言无意犯宜昌,军竟为所绐,而将这三个军调走。敌之此,乃转锋乘

虚而入,如破竹。到了,虽支撑,亦终无济于事,延至六月十二,宜昌遂告失陷。奉命

,张文伯(治中)开笑说:「本是智可及的,可是这次去,却成为愚可及了!」其

之此,结果如何,早已知。但临难苟免,是军应有的度。就算宜昌是由手里失的,充

其量又代次罢了,又何可之有?

所期期以为可的,倒是能专心致志的件事,以致顾此失彼、误己误,实在

久之计。所以在奉命东途中(搭民本沿江而),曾于六月二书委员云:

略)职分属军,杀敌报国是其天职,无论就能与所学,均当以军事为本分。若复滥竽政,

自量其所短,亦且重荒其天职。当此抗战建国、千钧发之秋,职所念念忘者,即为对此民族

百世之冤仇,应作锲而舍之奋斗,自十寒、分心外骛,更愿以有限之与时间,自陷于

无谓之纠纷与其近数年,钧座迭次训诫,可予之印象;同时般同僚、友朋之批

评,亦谓职对于统率部队与作战指挥,尚能刻苦耐劳,发挥所;而对于政工作,则辄得咎,

事与愿违。职于钧座之训诫,自应恪遵,而于僚友之批评,亦当接纳,毫无疑义。夷考其所以致此

之因,实皆由于抛荒本分、滥竽政、职责专所致。故在方军事方面,尚可竭诚忠,负部分之

责任;而在政方面,则无能为,亦无法为。凡此皆属实在形,实此自欺欺

再误也。职外怵于抗战之计,恫于奉职之无方,清夜思量,难安方寸。用敢直陈,贡其信守。仍乞

钧座俯赐鉴察,于最短期政治部及青年团之替,准职解除政方面之职责,而于军事方面,

图自赎,以免此贻误。(略)

,宜昌沦陷。休的作撤退的调遣,将所有部队,转江两岸,步步为营,

节节设防,以防阻敌的西。究竟宜昌之失,关系重作更步的战略部署。

于是二十九年(九四○)七月,乃决定重设第六战区,以为亡羊补牢之计。辖境包括鄂西、

鄂中、鄂南、湘北及湘西、川东、黔东等地,此地带山岳连,形绝险,即孙子所说的屺地、绝地。

如能运用得宜,可以反宜沙,光复武汉,退可以拱卫川、黔,保障陪都安全。且敌如犯,尚可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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